“关了半年,你倒是比以前更精神了。”原先还偶尔有点稳重,现在是分分钟气焰上房。
谢林舟弃茶不喝,转手拎起酒壶连喝三杯。
索性是清酒,顾辞也就任由他喝了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想法啊?”谢林舟问顾辞,他们这帮人里顾辞自小就是最聪明的,而且估计是家传,别看他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才子样,对断案分析十分在行。
顾辞凝眉思索,指间轻轻的摩挲杯沿,案子的内情他们接触不到,但仅凭林舟说是尚书大人的亲笔纸令,便是他父亲提的人,那就是等于目证死在父亲手上了。
他心里微沉,有人想对付刑部?
什么人?同下毒事件是同一拨,还是其他人故意借题发挥?
知道的太少了,他也无法在一时间看清形势。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事情没完。
顾辞,“我暂时也没有确切的想法,我们知道的太少了。”
“那我们出去查一查......”谢林舟突然一顿,猛然间想起如今好友双腿不便,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意走动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,且再看如今顾辞清瘦的如同一把骨头随风就散,谢林舟心里发酸,神色愧疚“抱歉我......”
顾辞不甚在意:“我自己已经接受了,你不用那般小心。”
听他这么说谢林舟反而更加难受,见好友钻牛角尖,顾辞转移话题:
“你乱翻你爹的书房,又自己偷偷跑出来,小心回家后伯父又关你半年。”
谢林舟梗起脖子,“关呗,他关我的日子都排到我四十岁了,也不差半年。反正他又关不住我。”
顾辞叹气,“你啊。”
谢林舟看顾辞:“你才是你啊!”他皱起脸,“我说你现在怎么愈发老气横秋了,剃个头都能去法云寺当住持了。”
顾辞淡然:“那我一定是一位得道高僧,逢年过年你还得来拜我。然后还不一定见得到。”
“............”
谢林舟白眼:“服了你。”
他看向好友平整的双腿,抿唇轻问道:“腿现在怎么样?”
顾辞摇了摇头:“废了。”
这俩字一下刺激到了谢林舟的神经,哆地把酒杯放下,“你就不能说点好听话!对自己下口也这么毒吗。”
顾辞笑:“我说真的。”他拍了拍双腿,“你若不信可以拿针扎一扎,保准一动不动。”
“就好不了了?那么多大夫就没办法?”
“不知,总之现在就这样了。”
谢林舟肌肉抽动,一呼一吸,手心攥成拳头,又开始一杯一杯的喝酒。
“他妈的......”
“他妈的!”
顾辞嘴边的笑意慢慢沉静下来,也给自己斟一杯,对窗细饮。
顾辞与谢林舟许久未见,饭菜没吃多少,酒倒是喝了几壶,喝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微醺。
顾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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