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之余,由衷地敬佩。
丈夫站着怒,许氏不敢坐,幽怨地陪站,由大丫鬟秀珠搀扶。她心烦意乱,怕查下去对自己不利,灵光一闪,果断弯腰捂住肚子,满脸痛苦。
“夫人?”秀珠最先察觉,慌乱喊:“夫人,您怎么啦?肚子不舒服吗?”
许氏咬唇摇头,故作轻松道:“没事儿,扶我坐下,歇息片刻就好了。”
“快坐下。”谢衡大惊失色,他膝下仅一子,做梦都想添丁,紧张吩咐:“来人!传大夫。秀珠、翠儿,送夫人回房。”
“是。”
许氏却摆摆手,虚弱道:“下人滋事,妾难辞其咎,理应帮着大人尽快处理,这会子可不能撂担子。”
“淹死个丫鬟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歇着去吧,有空再惩治犯错下人。”谢衡小声催促。
“可大人劳神许久,妾岂能偷闲?”
美人软语温声,谢衡十分受用,失笑道:“你有孕在身,跟我比什么?”
许氏抚摸腹部,垂眸浅笑,顺从道:“既如此,妾先回房,你别忙得太晚,啊。”
“去吧。”
谢正钦眼观鼻,心知自己暂时扳不回局面了。
果然,谢衡下一刻便高声宣布:“丫鬟阿荷,手脚不干不净,窃玉后慌不择路、畏罪投井自杀,死不足惜!刘得喜,老规矩,你连夜给她家几两烧埋银子,我谢府也算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是!”刘得喜干脆利落领命离去。
谢衡又道:“其余该罚的,全捆了关起来,节后再处置!”
几个管事齐齐应声:“遵命。”
乔瑾仍跪着,双腿已麻木,极度心寒:一条人命,尚未排除他杀,竟如此草率了结?
谢衡把儿子叫到一旁,耳语道:“钦儿,我允许你私下暗查,但必须适可而止。”
“多谢父亲!”谢正钦眼睛一亮。他本就有这打算,挑明了更好。
谢衡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地教导:“依我看,此事你继母全不知情。阿荷那丫头,必定是个好奇心重的,早晚惹祸,死了是天意,并非咱们所害。你这孩子,哪儿都好,就是过于正直,须知‘水至清则无鱼’,做人不能太较真,尤其官场上,难得糊涂啊。”
谢正钦自有考量,不欲与父亲争辩,恭谨道:“父亲教诲得是,孩儿记住了。”
“你才十七岁,年轻人多有不懂,听为父的就对了。”
“是。”谢正钦点点头。
谢衡走近乔瑾,温和道:“小乔,阿荷的死与你无关,起来吧。”
“谢谢大人明察公断。”乔瑾长长舒了口气,单膝撑地想起身,却因跪麻了不由自主往前摔。谢正钦见状,慷慨伸出援手,仍是抓住胳膊拎人,低声问:“站不稳?”
犹如千万根针乱扎脚底,麻痒难忍,乔瑾“嘶嘶”倒抽气,难受至极,她轻轻推开谢正钦,用力跺脚,说不出话来。
“腿怎么样?”谢正钦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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